“人家不说不等于不在意,昨天去找她,晚上淋了雨都不给进门。”
“今天就生病了,晚上又去找她。”
“商桐看上去没发什么火,人家的气都憋在心里呢。”
凌苗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问,“人家爹妈怎么说?”
“他丈母娘还是很好说话的。”
“叫阿周先回来,等过几天商桐气消了再好好劝劝。”
“那没跑了。”凌苗说,“问题不大。”
花郁尘笑道,“抵不过他小心眼,心里装不了事。”
“加上感冒了,看起来半死不活的。”
凌苗轻笑一声,“人家追老婆,你说你去干啥?”
花郁尘说,“他一个人没底气啊,又怕老丈人生气把他轰出来。”
“所以找你给他壮胆呢?”
“差不多吧。”
凌苗嘟囔道,“胸口有点胀痛发热。”
“怎么了?”花郁尘的手钻进了她衣服。
凌苗给他打了出来,“干嘛呢?”
“给你检查检查。”
“你是医生吗?”
“医生都给摸,老公就不能摸了?”
“……”
他那叫看病吗?那叫把玩。
“可能是要来奶水了。”凌苗说。
“这么早吗?”他记得上次是生完花生米两天来的奶水。
“二胎可能来的早一点,我听有些人说怀孕两三个月就开始涨奶了。”
“啊?”花郁尘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没宝宝吸怎么办?便宜老公了?
花郁尘忽然坏笑了一下。
“要不…老公给你嘬两口疏通疏通?上次月嫂说过让老公帮忙的。”
“不要…”凌苗昏昏欲睡,“我要睡觉了…别弄我…”
“嗯…你睡你的,我给你按摩按摩。”
他的手心暖暖的,也很轻柔。
自从上次给他科普一次不能粗暴像捏皮球一样,他倒是听进去了。
凌苗就这样睡在他怀里,听着他的一呼一吸,感受着他的体温。
这样的感觉,愉快,美好,又治愈。
寂静的房间,有他在,世界都满足了。
花郁尘一时半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