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您呢,现实就得有九十分,一百分,可因为咱们身份,不能打扮,不能化妆,还得穿着严肃。

所以才导致您原本的九十分,一百分变成了八十分,我觉得您化化妆,找个发型师做个时兴的发型,一定能超越一百分。”

于潇潇挑了挑眉,这家伙,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

明知道祁同伟在睁眼说瞎话,但于夫人还是听的心花怒放,“真的?”

“真的!”祁同伟端详了一下于夫人,无比认真说:“于阿姨,我觉得您这个发型应该改一改。”

祁同伟前世好歹是干过销售的,这干销售最基本的条件便是阅人以及对自身的打扮功底。

这份功底在后世那可能是平平无奇,但往前推二十多年,那就成了眼光超前了。

只是一眼,便找到于夫人可提升点。

于夫人摸了摸盘起来的头发问:“怎么改?”

祁同伟说:“剪短。”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剪到这,然后尾部打卷,最好是染个棕色。”

于夫人一听剪这么多,立马迟疑起来,“同伟,你确定吗?”

祁同伟拍着胸脯保证说:“您相信我,要是不年轻二十岁,您来找我。”

听着祁同伟信誓旦旦,于夫人当即魄力十足,道:“好,明天我就去弄。”

于潇潇有些担心,“同伟,靠谱吗?你什么时候懂这些的?到时候弄得难看,我妈非得找你算账不可。”

“放心吧,学姐,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我有不靠谱的时候?”

于夫人想到什么,更有信心了,“我相信同伟,他来的这半年,我是看在眼里的,思想新潮,见识卓越,肯定没问题。”

于潇潇给了祁同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在得知一些春晚幕后的“细节”后,于夫人的眼中的滤镜没了,兴致也变得缺缺,将两人留在客厅,直接去了洗漱间,研究起发型。

客厅一下陷入安静。

作为主人家的于潇潇只好接上来,承担暖场待客的任务,也问了一些关于春晚的细节。

不过不同于于夫人,于潇潇探讨的是,祁同伟是如何利用春晚这个舞台,形成地方的实际经济效益。

祁同伟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总结道:“无论是春晚还是报纸亦或者是电视,他们本质都可以归类为一种平台,一种对外宣传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