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潇潇深感认同。
文山的经营环境,她也听过不少,为什么那么多企业会搬迁到古龙县,就是因为在其他地方,时时刻刻要受到搜刮。
而且你想搬出文山还不行,不把那群人喂饱,他们就敢给你搞进去。
这事,她没少和自己父亲于华北说过,一说,市里就大张旗鼓搞反腐,搞问责,可实际就是推出两个替死鬼,做做样子。
想要换班子,她也说不动于华北,田封义是她父亲的老秘书,于华北怎么会自断一臂。
干脆跳过这个话题,直接问换班子以后的应该怎么做?
祁同伟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给于潇潇分析。
这时,于夫人从洗漱间出来,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心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女儿和一个同龄男性聊的这么来。
祁同伟的确是优秀,可惜啊,就是结婚了。
重新落座,于夫人忍不住打断两人的探讨,“我说,你们啊,一个个不谈工作不行吗?老的是这样,小的也是这样。
好歹是过年,过年就应该有过年的气氛,我立个规矩啊,今天咱们只能聊家常。”
祁同伟笑了,正色道:“于阿姨说的对,过年应该要有过年的气氛,忙碌了一年,也该给自己放个假。
那好,于潇潇同志,对于你的问题到此为止,如有需求,请节后致电于北山市政府市长办公室。”
祁同伟的搞怪,立马逗得于夫人一乐,于潇潇笑着摇摇头,“你这家伙,还是一点没变呢。”
祁同伟说:“其他能变,快乐不能变,这是一辈子的回忆呢。”
于潇潇觉得祁同伟话里有话。
说家常,众人还真聊起家常。
于夫人问:“同伟啊,这次来,怎么没有带你老婆孩子过来?”
“哦,她啊,在家陪我师母呢。”
于夫人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妻子孩子呢,什么时候能带你老婆和孩子给我看看啊。”
“下次,于阿姨,下次我一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