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猛将密信重重拍在桌上,声音嘶哑:"鲁家这是在给我们上眼药啊。"
随即,他猛地转向白孝轩。
"你到底怎么得罪鲁家了,逼的他们如此仇视我们。"
此言一出,白孝轩当即被问的一脸懵逼。
“我?我这些年极少在西南地区行走,可以说跟鲁家根本就没有半点交集,怎么会得罪他们呢?”
白猛眯起眼睛,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没有交集?那鲁家为何偏偏挑这个时候,对我们白家下手。而且根据聚海夜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鲁家人已放出风声,说你在西南地区打了他们家的脸。如今要向我们白家讨回公道。”
白孝轩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这不可能!我最近三个月都在帝都,从未踏足西南半步。这点父亲你应该是知道的。"
议事厅内陷入诡异的沉默。白猛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夜:"夜儿,你上个月不是去西南执行过任务?"
白夜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眼神晦暗不明:"父亲明鉴,我只是去西南做例行的交接,与鲁家并无接触。"
“那这就奇怪了,鲁正雄这家伙,究竟是抽的什么风。难道存心与我们白家过不去吗?”
白猛话音未落,议事厅内彷佛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在这时,一旁的飞鹤突然开口道:“难道,是有人在栽赃嫁祸。故意顶着白家的名号在西南与鲁家交恶,意图挑起我们两家的争端?”
飞鹤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众人心中一震。白猛的手指重重叩在檀木桌上,眼中燃起狐疑的火焰:“栽赃嫁祸?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们两大家族之间玩火?”
他的目光扫过厅中众人,最后落在白夜始终把玩茶杯的手上 —— 那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像根刺扎进他眼底。
闻言,飞鹤则继续开口道:“现在具体是谁,我们还不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与鲁家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误会。如果这个误会不搞清楚,让他一直发酵下去,恐怕会酿成大祸。以鲁家如今的实力,如果真的跟我们对上了,就以如今的形势来看,吃亏的很有可能是我们白家。”
白猛眼中寒光闪烁,面色阴沉似水,他来回踱步在青砖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