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如我们抓了她的家人,到时候看她还敢嚣张。”赵建业提议。
他的双手虽然没废,但是大夫说很难和之前一样。
赵建成想了许久:“我们求财,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这念头。”
赵建业生气:“那大哥说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许博彦。”赵建成一脸凝重。
“许博彦和高氏是一伙的。”赵建业没好气的说“肯定指望不上他。”
“没说指望他。”赵建成脸色阴沉“叶临川一应下这件事我就被抓了,之后许博彦就说陈焘去找他让高氏包税。”
“啊,有什么问题。”赵建业不明白。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错失了陈家和高氏的包税。”赵建成想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大哥是想……对付许博彦?”赵建业有些不确定。
“不管是谁,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赵建成想既然许博彦这里出了问题,那就从许博彦这里解决。
至于高氏……还不是知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何必和一个乡野村妇纠缠。
赵建业兴奋:“大哥已经有想法了?”
“这几天我去一趟覃州城,家里听三叔的。”赵建成吩咐。
丹城的夏天又热又长,但是这和陶家没什么关系。
陶家凿寒井引水做自雨亭,亭中放冰鉴,上面摆满了瓜果,一口下去沁凉舒爽。
陶宏远算着时间他儿子也该回来了,结果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他觉得可能出了意外。
京城传来消息,朝廷打算放开珠场的限制,除了黄色的珍珠,别的珍珠民间也可以用。
虽然这样扩大了珍珠的销路,同样也让更多人可以开设珠场,这对陶家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还有送进宫的云葙,被皇上赏给了庆王做侧妃,不知道皇上是敲打他们陶家,还是景贵妃那边用了什么手段。
……
这些事情单独一件都能让陶宏远仔细想想,同时发生够他焦头烂额了。
“父亲。”陶美云进亭子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