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情报又不能凭空得来,怎么着也得进城溜达一趟,给她制造一点编瞎话的空间。
想到此,楚流徵不禁看了床上的青年一眼。
这位爷生病可真会挑时候,若是阴岚辞从泗水镇跑了,再想抓可就难了。
萧靖凡眉心轻蹙,脑门儿上出了一层细汗,睡得并不安稳。
见状,楚流徵拧了帕子来替他擦汗,见他嘴唇干得起皮,又端了茶来,用干净的软绸浸湿,轻轻沾在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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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她想着去把香炉取出来,点上安神香,也能让萧靖凡睡得沉些。
休息好了病才能好得快。
可人是站起来了,走不了。
裙摆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还抓得死紧。
现在可没有剪刀给楚流徵用,她只好试探着去掰萧靖凡泛白的手指。
一根、两根、三……
“啊!”楚流徵低呼一声,被突然加大的力道拽得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床上。
正正摔在萧靖凡身上,砸得人闷哼一声,睫毛颤动着似要醒来。
这情况醒不得啊!
楚流徵飞快伸手,轻轻拍着身下人的胸口,一下又一下,跟拍宝宝似的。
淡淡的茉莉香气拂过鼻尖,带着安抚的味道。
萧靖凡眉心舒展,稍稍偏过头,又睡熟了。
楚流徵长舒一口气,缓缓收回手,小心翼翼地撑着床起身。
僵住。
抓着裙摆的手不知何时搂上了腰,嚣张地彰显着存在感。
楚流徵:“……”
她反手去拽,一边拽一边观察萧靖凡的反应,不想把人吵醒。
其实醒不醒的她不是很在意,重点是现在这类似投怀送抱的姿势她没法解释啊!
在楚流徵的努力下,腰上的大手却越搂越紧,仿佛藤蔓裹缠着猎物,抓住了就不松开。
就在楚流徵想伸手戳他麻经的时候,腰上一紧,眼前蓦地一花,忽然间,上下颠倒了个儿。
楚流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