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凝固，不过转瞬即逝，“似死非死，似生非生......”

他轻描淡写带过数次轮回的沧桑，又正色道：“你可知道，你发现的那个荒界...是什么地方？”

酆都大帝神色一肃，沉声道：“不过是荒无人烟之地，有何稀奇？”

“错了。”齐墨瞧了一圈儿， 发现一个空位置都没有，就召唤出之前出现在灵虚之境的那团红光，给自己捏了个椅子就地而坐后，严肃说道：“那是上一个因克系力量污染、能量失衡而灭亡的宇宙中，遗留下来的月球。”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严肃了起来，有人难以置信地问道：“灭亡的宇宙，竟能留下星系？”

“因为天庭的力量，”齐墨忽然看了一眼苏陌茴，解释道：“当年嫦娥仙子察觉克系神明侵占月球背面时，就上报了玉帝与西王母。两位神明将天庭本源一分为二后，其中一股力量注入月球，由此形成了‘域’。”

“域？”苏陌茴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随即就问了出来。

齐墨轻笑了一声，看向苏陌茴的时候，眼中是无奈的笑意，“就像我们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第一大陆、第二大陆与九重天虽说在同一个世界，但能力波动与时间流速始终不一样，就是因为‘域’的存在。”

“你可以理解为，所谓的‘域’，是将一个整体分割成大小各异的多元独立空间，形成的。以三大界域为例，虽说他们相互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无法以人力前往别的世界，所以只能修炼后，打破‘域’的界膜，才能通行。”

“正如凡人需修至渡劫期后，方能贯通九重天阙。”

这样说的话，苏陌茴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