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辛夷：“……”

羽涅看向不远处正缠着碎玉的南星，又看向因为碎玉刚的呵斥而变得短暂稳重的辛夷，“怎么了？”

“没什么。”辛夷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羽涅忍不住一笑，又听到南星撒娇的声音，“师兄，你是风度翩翩，容貌和才情都绝绝的人，而且对师弟师妹们也是有求必应，就不能为我展示一下银河三千尺的过程嘛，我都失败了好多炉了，你也不忍我就这样一直陷入困境吧，而且还费钱。”

好听的话不断从她嘴里冒出，可碎玉就是纹丝不动，捏着一沓奇怪黄色符纸微微阖眼。

“刚刚江篱是什么意思？”辛夷终于回味过来，沉思道：“玩笑话还是？”

“半真半假。”羽涅想到自己以前还是皇子的时候看过的一些消息，“只是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丝毫不在意过往。”

以前他还没有踏入修仙界的时候，就听到一些有关影子又或者门人的传闻，那时候他还是个皇子，来来往往的大臣提及武门的影子都是赞不绝口，说省去了好的麻烦，就连他们的老师也说往后他们可以做个冰清玉洁的读书人而不脏手。

当时羽涅在和兄长一起上课时，就曾听到过他们的来历：一堆人从小关进万蛇窟，最先走出来的那个才能活下来，不管洞内还剩多少人，皆是封住洞口。

后来因为人手不够，改成出来的生者。

羽涅不知道她属于哪一种，只知道她后来过的日子很逍遥。

因为后来的江篱摘掉约束自己身上的枷锁，处理掉身后的所有事情，就一直在各处乱逛玩乐，后来还忽悠上一些大汉当了一段时间的山匪，这事被羽皇听说，就派羽涅去处理，而他领人到时，山匪头子早已跑走，留下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弟。

后来羽涅还是让画师们依照山匪们的描述画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身影，双手掐腰，英姿飒爽，眉宇间满是随意，由于对她好奇，羽涅就一直把画放在房间里，没事就观察，直到再后来在凡尘寻找仙缘的人发现他并带到修仙界，才看到画像上的人。

“江篱的以前？”辛夷咬嘴苦思。

他记得在凡尘时因为好奇和南星一起询问过本人，而她也毫不掩饰的说出来，甚至还吹嘘自己会什么，有多厉害。

但具体经历和名字他却想不起来，只依稀记得和司徒家的少主差不多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