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月待陆阳离开办公室之后,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饼干,突然间,她有了一些食欲,想吃几干。
打开包装盒,拿起一片饼干就往嘴边送。一股奶油味直冲鼻孔而入,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阵呕吐感袭来。
丢下手中的奶油饼干,刘晓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洗手间。
干呕一阵,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因为,今天早上,她同样贪睡没吃早饭,胃里空空的。
几分钟之后,回到位置上,收起饼工,刘晓月心事重重的又趴在桌子上睡去。
下午的时候,锦江区政府,宋建国接过一个电话:“老宋,你怎么回事?这样的事你也干,还被人抓住了尾巴,上面安排调查你……”
“老兄,情况严重吗?方便透露上面是哪上面吗?市里还是省里?”宋建国越听心里越怕,额头上冒出一层层冷汗来,办公室里二十六摄氐度正运行的空调也强不了他的虚火。
“这样的事,让人抓住尾巴,你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上有多违法,但扣上一个严重违纪一点也不过份,你怎么搞的?我告诉你,这次发布命令的是市纪委。
你赶紧想想办法,找人疏通一下,就算抹不干净,但把事情降低到最小范围也行啊!我告诉你,这事拖不得,过两天京都有工作组下来,这事要是被爆出来,落到工作组的手里,真的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其他的,我帮不了你,只能给你说到这里了。”
电话是市纪检委二处处长周冬打来的,俩人是前几年在省党校学习的同学加室友。因为脾气相投,说话也能聊到一个点子上,这么多年联系也就没断过。
同处一座城市,不工作的时候,也能经常一起喝喝酒,吃顿饭。在周冬接到调查宋建国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偷偷的跑到没人处,给宋建国打了这么一个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宋建国先是极度愤怒,过了好久之后,这才陷入无力的空虚之中。
周冬冒着政治风险打电话给宋建国通风报信,让宋建国找关系疏通。可这个阶段的宋建国能用的关系几乎为零,他又到哪里去找人疏通。
这种事,一旦走到纪检委,能说上话的人,就必须是身居高位的人。这样的人,宋建国的圈子暂时是没有的。
之前他站队的常务副市长,在一年多前调往临市任市长去了。虽说是任市长,但也是正厅级,属于平调,被排斥出锦城市权力核心之外,边缘化了,想要接替锦城市长冲击副部级的可能已经完全被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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