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好,不用怎么走。”阮澜烛说着。
凌久时去洗了洗手,“我帮你做点什么?”
“你想喝咖啡的话就做咖啡吧,想喝牛奶就热一下牛奶就好了。”阮澜烛继续说:“我喝什么都可以。”
“我做两杯冰美式,两杯热牛奶好了。”
“换成别的?早上起来就喝冰吗?”阮澜烛提醒道。
“拿铁好了。”凌久时走去了咖啡机那边。
等凌久时做好咖啡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阮澜烛还没有忙好。
“你还要做什么吗?”凌久时走过来问。
“三明治好了,再做点别的。”阮澜烛在锅那边倒腾。
“煮面吗?”
“嗯,辣的面噢。”阮澜烛说着。
“会不会做太多了?吃不完等会。”凌久时说道。
“不会,怎么会多呢?不多做点怎么体现我的厨艺不错?”阮澜烛最后半句说的很小声。
“什么?”
“没有,你坐那等着吧,很快好了。”阮澜烛切着配菜说。
“好吧。”凌久时将三明治端了过去,正好看见了下来的江隐。
“早啊。”
江隐看见凌久时就将他拉走了,拉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去。
“怎么了?”凌久时被江隐这么一拉,腿倒是有些难受。
江隐指了指凌久时领口上的麦克风。
“噢。”凌久时将身后的开关关掉。
“你说。”
“我昨天...跟他睡到一张床上了。”江隐小声地说。
“你做了什么?”凌久时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追人的人都这么的恐慌吗?所以,当时的阮澜烛在自己不理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害怕?
凌久时的视线逐渐模糊,他看着江隐的样子慢慢变成了阮澜烛的模样,他慌乱的眼神,那不知所措的神态,都在告诉自己,当时的阮澜烛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