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怎么不至于,南船北马,自古就是如此,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赶紧的别磨叽。”
“是,我这就去安排。”
杨宇一看周胜十分严肃的下达命令,他也没有反驳,于是亲自下去统计,很快各部队就以最快的速度统计了上来。
当得知数据的那一刻,周胜只感觉天塌了,脑瓜子嗡嗡的,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完蛋了,这该怎么打,怎么打?
全师将近两万官兵,会游泳的人少之又少,一路问下去,各个都说自己不会游泳,也只有少数出身南方的战士会游泳,这其中还包括了出身白洋淀一带的干部。
就这个,还想渡江作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船上不晕船就已经烧高香了,更别提作战了,也难怪上级会如此安排,实在是东野的大部队都是这种情况。
一句不善水战将这个情况展示的淋漓尽致,这个时候学习游泳已经来不及,而且乘长江边上学习游泳,难度太大,短时间内想学会游泳,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没有船只,自打徐州会战结束之后,国军决定依靠长江天险达成划江而治的计划,因此加强了江防,并且大量收缴渔民的船只。
等到解放军主力部队抵达长江的时候傻眼了,江面不是一般的宽,怎么渡过去是一个难题,几十万部队要过江就必须有船,数量还不能少。
最重要的是需要船夫,这可是要了老命了,划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而且还需要舵手,要不然划着划着,方向就变了,搞不好会发生碰撞。
仗还没打呢,就会造成非战斗减员了,这还打什么仗啊,这不闹笑话吗?
只是吧,国军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各种骚操作,经济搞的一团糟,直接失去了民心,国统区内的许多老百姓都不待见他们。
得知国军要收缴船只,把船只当成最后财产的老百姓们纷纷将自家的船只隐藏起来,要说水网地形,他们才是最为熟悉的,知道哪里能藏船比较安全,不容易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