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昕,你别怕,我这就去给弋修哥打电话,他肯定有办法。
这时候就别管丢不丢脸了,反正弋修哥也是自己人。”
楚盺没法,思来想去,也只能妥协的答应。
“嗯,行…”
时忬随手帮他拉了张椅子来。
“先坐下,等待会儿药膏干掉了,我们再把裤子穿上。
稍后弋修哥到了,让他好好帮你瞧瞧。”
都说病中的男人像小孩,这不在楚盺身上,就展现的一览无余了?
他可怜兮兮地抬手,抹了把泛红的星眸,随即用力抱紧时忬,生怕出了点什么事情,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搞得小女人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怎么了弟弟?来,哥给你看看。”
听闻楚盺出事,谢弋修不到一小时,就从家里开车赶过来了,还带着小跟屁虫渡戊。
楚盺难为情地撇撇嘴,搂着时忬的双手,一刻都不曾没松。
“哥,我…我害羞。”
谢弋修听完,眼皮一翻。
“行了,一回生二回熟,没准儿这次你被我治上好了,下次还肯主动现给我看呢。”
噗嗤~
时央想笑,可考虑到不是时候,干脆先帮着谢弋修一起,重新褪下楚盺体表的外衣。
谢弋修戴上消过毒的一次性手套,举着瓶喷雾状的药剂,喷在楚盺负伤的部位。
毫不嫌弃地凑过去闻了闻,又仔细观察片刻,得出最终的结论。
“应该只是轻度感染,问题不大。
用小刀破口,将里边的脓液排出,涂药包扎,养个三两天就好了。”
见楚盺闻听此言,俊脸的神色都跟着发生巨变,谢弋修笑笑。
“你可别多想啊,这并不代表茗星她们几个不干净。
毕竟你们这次,玩的是交叉运动,如果事后没做过系统的成套护理,感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来前的路上,我给嘉善他们去过电话,提醒他们最近注意一下。
至于几个女人那边,早上我过去送药的时候,已经安排夏栀代劳过了。”
谢弋修三下五除二,为楚盺破口排脓,涂抹药膏,包扎工整,再帮他提好裤子。
“这下安心了吧?”
楚盺没由来地,羞了个脸红筋涨。
别说,谢弋修这面面俱到的专业手法,真比嘉善温柔多了。
许是常给时忬看病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