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年后没多久就去锅炉厂上班,她是厂里的文员有单独宿舍,二麦还去她那待过,隔了半个月再去时屋里多了一张床。
瞧出她的疑惑,稻香便解释了原由。
“我都不知道小叶过的是这种日子,你敢相信她过年大部分时候没有待在厂里宿舍。”
二麦从来没听她说过,“那她去哪住?”
“我不知道她怎么跟你们宿管沟通的,过年都在宿舍住。
我问了几次才肯说实话,厂里安排她跟刘婶住一间,去年开始刘婶经常把男人带回宿舍,甚至成年的儿子也经常过来。
那俩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每次小叶周末从学校回来都得把床单掀起来重新洗一遍,后来干脆没在那住了。”
两个成年男人,她一个小姑娘,不管怎么说都不方便,偏偏何小叶又不打算给带她的秦师傅找麻烦,便一直忍着。
“我干脆让她在我这住了。”
不过稻香对二麦眨了眨眼睛,“刘婶我也没放过她。”
她去找了厂里的后勤部主任,把她安排跟另一名女同志住一间宿舍,他男人来了后没反应过来,还跟以前一样穿着一件裤衩就往人家床上坐,那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上前二话不说撕了他的裤衩往外一丢,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直接破口大骂,“要不要脸!晃着个东西就往老娘床上坐,不把床洗干净我跟你没完。
忍不了就找个巷子,这是厂里给安排的宿舍,不是窑窝子!”
刘婶私底下能欺负何小叶一个不敢吭声的黄花大闺女,对上这种结了婚无所顾忌的女人啥法子也不管用,男人找了件裤子穿上灰溜溜地走了。
她还得把人家床单被罩都给洗一遍。
不仅如此屋里被重新划过,一人一半,一旦有超过界限的东西那人直接一脚踹出门,来了几次后刘婶格外安分,自己的东西收的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