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日。
穆箴言将蜷缩在锦被里的狐狸崽子捞起放入怀中,推开门往寒池方向走去。
他垂眸看着眼睫一颤一颤的小崽子,头一次开荤,做得是有些过了,以至于最后一次结束时,林忱逃也似的变回了本体。
穆箴言见状也只是笑了一下,由着他去。
哪怕是意识模糊,在靠近自己时,小崽子的尾巴仍是主动贴了上来。
寒池水汽氤氲,穆箴言褪去外衫踏入池中。
水珠缓缓淌过白皙的皮肤,勾勒出流畅而紧实的肌肉线条,没有过分夸张的壮硕,亦非羸弱单薄,每一块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清风扬起披散的银白长发,恰好露出了背上那一道道浅显的红痕。
这些全是林忱近日来一次次情难自抑时留下的痕迹。
穆箴言指尖划过狐狸崽子眉心的印记,轻声道:“再不睁眼,我便当你默认,要我亲手为你清洗了。”
刚靠近寒池,感受到周遭尤为特殊的寒气时,林忱就已悠悠转醒,但想到师尊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压根不想面对他,才会装睡。
因而听到这话后,林忱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毛茸茸的尾巴里,甚至还将耳朵捂住,装作一副听不到的模样。
穆箴言不由地轻笑出声,胸腔震动的频率,顺着紧贴的肌肤一寸寸漫入林忱心底,叫他难以装下去。
林忱假模假样地扒拉开其中一条尾巴,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
然而他自以为不经意的动作,全被穆箴言尽收眼中。
若非真的做得太过,穆箴言实在是想一直把人禁锢在身上。
林忱瞅见师尊的眼睛变回了墨色,这才从尾巴堆里抬起头看他。
金灿灿的眼眸好看是好看,可一出现就会让他屁股遭罪!
“可还觉得难受?”
林忱双目瞪大,恶狠狠刮了取笑自己的师尊一眼,只是这动作由一只小崽子做出来,非但不吓人,反倒有些可爱。
他也是犯傻,以师尊的修为,加上结契后心念相通,对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装睡。
因此师尊这话问的,也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自己要是觉得难受,丹田内的元婴小人又怎么可能会这般活跃?
那副餍足的模样,他都不忍直视。
林忱轻哼一声:“师尊为何要明知故问?”
说罢,从穆箴言怀里跳下,蹬着小短腿,往那三朵萦绕着幽幽蓝芒的碧水寒莲的方向游去。
他决定了,在大白升级的这段时间,说什么都不变回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