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老往建国跟前凑的样子,更是让她火大。
徐建国看着于莉气鼓鼓的样子,有点想笑,又觉得这丫头真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想去捏捏她的脸蛋儿,被于莉一巴掌拍开了。
“哎,一个院儿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怎么可能一句话都不说?”
徐建国试图讲道理。
这院里院外,谁家没个事儿求人搭把手?
秦淮茹那人是那样,可也不能真把人当空气不是?
“我不管!”
于莉跺了跺脚,声音也高了点,
“反正你就是不许跟她多说话!她要是跟你说话,你就说你忙!听见没有?”
她那双大眼睛瞪着徐建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徐建国看着她这副小猫炸毛的模样,心里头软乎乎的,也有些好笑。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在于莉的耳边。
“知道了,我的小于莉同志,以后我见了秦淮茹,保证一句话都不多说,就当她空气,这总行了吧?省得你这小醋坛子又打翻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徐建国特有的味道,于莉只觉得脸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心也跟着怦怦乱跳。
她一把推开徐建国,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却没什么力度,反而带着几分羞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甜。
“谁……谁是醋坛子了!不跟你说了!”
说完,她红着脸,头也不回地就往自家院门口跑去,那脚步都透着几分慌乱和雀跃。
徐建国站在原地,看着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这丫头……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院里还没什么人走动,两名穿着制服的保卫科人员就骑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直奔崔大可家。
那架势,跟昨天抓崔大可时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些剑拔弩张,多了几分例行公事的肃穆。
他们也不多话,掏出封条,“啪啪”几下,就把崔大可家的门窗给封了个严实。
随后,一人在外守着,另一人则进了屋,叮叮当当地翻找起来。
“同志,这是……”
阎埠贵正好拎着空痰盂出来,瞧见这阵仗,赶紧凑上前,想打探点消息。
他现在是前院的负责人,总得表现得关心院里事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