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
“好啊!果然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刘海中得意洋洋,仿佛破了什么惊天大案。
秦淮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人看着,抱着保卫科的队长的腿就哭嚎起来。
“同志!同志,您高抬贵手!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他不懂事,都是我没教好,我给您磕头了!”
保卫科队长皱着眉头,看着哭得涕泪横流的秦淮茹,又看看吓得瑟瑟发抖的棒梗,也是一脸为难。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偷了多少?”
队长问棒梗。
棒梗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几张大黑十几张毛票,还有一把糖块,哭着说。
“就……就这些了……”
队长叹了口气,对着秦淮茹说。
“念他是初犯,又是孩子,这次就算了。
以后,好好管教!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秦淮茹千恩万谢,拉着棒梗回家,一路上院里人指指点点,她只觉得脸烧得厉害。
这事儿一出,贾家在院里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以前还有人可怜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现在,连带着对她都多了几分鄙夷。
院里的大人更是严厉告诫自家孩子,不许再跟棒梗一块儿玩。
至于崔大可,自打被带走后,就再也没在四合院露过面。
过了些日子,他那间被封了的房子,也被街道办派人来,把封条一撕,换了把新锁,正式收了回去。
院里的人看着那空荡荡的屋子,偶尔还会议论几句崔大可的下场。
......
过了几天,娄晓娥在厂里找到了徐建国。
“建国,有空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徐建国抬头,看见她眼神里似乎藏着点什么。
“怎么了,晓娥?”
他放下手里的报表。最近厂里头绪不多,他这个采购部部长也清闲了些。
“陪我喝点儿。”
娄晓娥说得挺干脆。
徐建国稍感意外。
“喝酒?现在?”
他瞅了瞅窗外,日头还老高,离下班还有一阵子呢。
不过,娄晓娥既然这么说了,总有她的道理。
况且,她现在也在轧钢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点小忙他还是愿意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