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旅长从车上下来:“闹啥闹,嫌你男人不够丢脸?”
宋大米懵懵的:“关我男人啥事啊?”
贺旅长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其他人挨批评,都秒懂自己啥意思,回去好好管教家属。
只有这赵贵生,怎么暗示都不明白。
跟他明说吧,还不以为意,觉得陆远就该离了再娶。
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来两种人,男人轻浮,女人没眼力见、自负、执拗。
“贵生媳妇儿,人陆家的事,轮不到你插手,甭管你妹子是什么天仙,都不是你胡搅蛮缠的理由!”
“我就没见谁家男人能为女人守一生的!
早娶晚娶都是娶,我看你们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陆远从车上下来,举手发誓:“我这辈子,只乔蔓蔓一个女人。若违此誓,自愿离开部队。”
这誓言,可比“天打雷劈”有说服力。
大伙儿震惊的同时,也在羡慕乔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