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澄见了，刚准备关心两句，就想起“老树皮”三个字。

将心思敛起，埋头干饭。

直到吃完收拾碗筷，他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屋外，雪又开始下了。

一群人围着炉子喝了会儿茶，准备各回各家。

夏昭起身：“黎同志，我送你回文工团！”

黎黛看眼众人，下定决心：“何研究员，能否借一步说话？”

“嗯？你找我？”何景澄受宠若惊地指着自己，确定没幻听后，憨憨点头：“好！”

两人出门，还不让人跟。

何景澄身份特殊，不能单独行动，就把约谈地点，定在了厨房。

“黎同志，你找我什么事？”

黎黛犹豫几秒，试探性问：“何研究员，你有心上人吗？”

“我......”何景澄借着火光看她眉眼，感觉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特别生动。

不禁脱口：“应该说有，还是没有？”

黎黛见他傻乎乎的，轻笑出声：“都可以啊，不过我会根据你的回答，选择接下来的行动。

你可以撒谎，但我更希望你坦诚！”

何景澄心思动了动：“我，今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