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边境的大周军营,阴沉的天色,
寒风凛冽,天上不时还飘落着零星的雪花。
一队队负责防御巡逻的士兵们,个个身穿棉袄,
头戴棉帽,穿着厚厚的手套,持着长枪,
所到之处都残留着一条整整齐齐的脚印。
一阵寒风吹过,卷着雪粒掠过枯黄的野草,
军营三十里以外,一队二十人左右的斥候小队呈雁阵散开。
最前方的斥候半跪着,手指在积雪里丈量新踩出的马蹄印,
身后两人迅速掏出炭笔,在羊皮纸上勾勒出地形与痕迹走向。
队伍中不时有人将耳朵贴地,捕捉远处的异动,
腰间铃铛裹着布条,连呼吸都刻意放缓。
为首的斥候长,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几番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
轻叹了一口气,骂骂咧咧了一句,“收队吧!
这该死的天气,老子的手指都快要冻僵了。”
在这连绵不断高山脚下,苏睁的五十万大军的营帐密密麻麻。
分布在东西南北各个角落,懂行的人一看便知,
所有的军营阵型的布局,进可攻退可守。
远处主营的旗杆高耸,黑色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东侧是直属营,铁甲寒光闪烁;
西边粮草营飘来炊烟,伙夫们推着装满粮草的木车。
靠近山脚的帐篷里,几个士兵围着火堆取暖。
"哎,再过两天便是除夕,又是一年过去,
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个年轻士兵搓着手抱怨道。一名老兵往火堆里添了把柴,
"二狗子,你就别发牢骚了,能活着就是万幸。"
“老瘦猴,我问你,去年你们攻打进入大夏边境的时候,
你到底有没有抢到大夏的娘们?”
年轻的士兵见老兵搬柴回来了,发完牢骚后,
马上开始问起女人的事情,反正在军营里,
士兵们每天的生活都非常的枯燥,聊女人聊点黄段子,
就成为了众人为数不多的乐子之一。
老兵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阵淫笑。
他一边往火堆里添加柴火,一边得意笑了笑。
“嘿嘿,你说呢?去年咱们可是深入了大夏境内二百多里呀,
当时咱们在苏大帅的英明指挥下,那简直是攻无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