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睁的精锐骑兵赶到白杨营增援的时候,
大夏骑兵们早已逃之夭夭,
只留下阵阵即将散去的尘灰,在空气中弥漫。
为首的骑兵将领只能望着大夏骑兵逃走的方向骂骂咧咧起来。
“哼,你们这帮大夏鼠辈,若下次栽到老子手里,
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苏睁的帅营里,直把苏睁惊得目瞪口呆。
那大夏主帅,这是唱哪出戏呀?搞了半天就是为了来抢我的军粮?
老夫打了一辈子仗,还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打法。
这不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游戏吗?你抢我那点军粮能干嘛?
四十万大夏军队,抢了我一个营的军粮,
能吃得了多久?三天不到你们就吃完了。
所以这点损失,对苏睁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白杨营的士兵伤亡情况怎么样?”
“禀大帅,因那大夏伪军的骑兵冲到我军营帐后,
只顾着夺抢物资,所以我军并无人员伤亡。”
苏睁闻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那就好!只要人没事,那就等于没任何损失。
苏睁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虽说这次损失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自己怎能当着三军的面承认自己中了别人圈套呢?
这场哑巴亏,总得有人来吞。
总之这场毫不起眼的失败,绝不可能由自己这个三军主帅来背锅。
再说若连这点损失都能轻描淡写揭过,
日后谁还会把军令当回事?
今日能丢一营粮草,明日就能弃一座城池!
他猛地握紧腰间剑柄,金属护手硌得掌心生疼。
所以,必须杀一儆百,让所有人知道,哪怕再小的失误,
在我苏睁的军中都要付出代价!
“废物!全是废物!”苏睁抄起案上的茶盏狠狠砸向地面,
瓷片飞溅间,他死死盯着跪地的那名负责白杨营的守备将领,
放声怒骂,“敌军冲到跟前你都毫无察觉,
要你这主将何用?难道我军中大营的军规,
是用来摆设的吗?”
随着一声声怒吼,苏睁重重拍案而起,
震得帅案上的虎符都微微颤动。
"大夏伪军抢了我军粮草竟还能全身而退?"
他猛地转身,甲胄相撞发出刺耳声响,
"你当我军大营,是他们自家后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