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出差池,甘愿受罚!”
苏睁微微点头,对守备将领摆了摆手,
“行了,别跪着了,先起来吧!”
“末将谢大帅,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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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苏睁又将眼光望向钟文才,“文才,
你来给本帅分析一下目前战场上的敌我态势吧!”
钟文才听后,沉思了一会后,目光坚定地看向苏睁,
“大帅,以小人看来,今日一战,敌我双方主力并没有正面交锋,
虽说大夏伪军投机取巧,抢夺了我军一营粮草,
但却把他们的军中问题,完全暴露。”
“噢,哈哈,是吗?那文才你速速道来。”
苏睁一听,满脸高兴地追问。
“大帅,大夏伪军三路大军佯攻冒进,搞那么大的动作,
就为了我军区区一营粮草,这足已证明,
他们军中缺粮之严重程度。
另外,从这次大夏伪军的所有战术动态来看,
可以判断这绝非是敌军主将马良玉所为,
因为据小人的了解,敌将马良玉向来都是一个规规矩矩之人。”
话音未落,右军副将突然跨出一步,铁甲相撞发出刺耳声响:
“禀大帅!钟文书仅凭臆测便断言敌帅另有其人,
简直是胡搅蛮缠!马良玉也好,无名鼠辈也罢,
难道我军还怕了不成?与其在这里空谈猜测,
不如速速点兵,大败敌军夺回白杨营粮草!”
他猛地拔出佩剑,剑锋直指地图上的黑崖岭,
带起的劲风掀翻了案边几枚小旗。
而钟文才不慌不忙整了整衣襟,向苏睁拱手行礼,
目光却似寒星般扫过那名副将:“将军,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若大夏此次换了擅出奇谋的主帅,
我军仍按旧例部署,那岂不是刻舟求剑?”
他指尖轻点沙盘上三处红点,“黑崖岭虚张声势、
苍沿岭佯攻牵制、白杨营奇袭劫粮,如此环环相扣的布局,
岂是素来墨守成规的马良玉能谋划得出?”
那副将涨红着脸正要开口反驳,苏睁却重重拍案打断:
“够了!文才你继续说。”
苏睁眯起眼睛,摩挲着案上的虎符若有所思,
“本帅,也怀疑大夏伪军定是已更换了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