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那时没有冲动,而是想等到手术成功后对他讲。
沈凤霞即将成为他的岳母,之前他便有对她开脱,现在更不会相信沈凤霞是杀死温媛的凶手。
我和他终究不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揭穿沈凤霞的罪恶,只能是我孑然而行。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脏因为失望而隐隐作痛。
这种痛,比手术的余痛更甚。
赵婧窈是他女朋友,他向她求婚无可厚非,但为什么要是我在手术台上时?
我的生死无关紧要罢了。
“玺儿,你还好吗?”见我沉默不语,龚晴欢轻声问。
我扇了扇了眼帘,把泪意忍下去,平静着语气:“我没事。”
“你对齐墨彦,还没有忘记,对吗?”
我摇头,握了握龚晴欢的手:“晴欢,我真的没事。对了,我做心脏手术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及,包括你的哥哥。
这事儿,就只能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