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沫沫心中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沈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不过是照猫画虎,哪敢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 她低头抿了口茶,余光瞥见沈砚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苏小姐可还记得五年前新加坡的那场慈善晚宴?”沈砚舟突然压低声音,仿佛怕被旁人听到一般,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苏小姐,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苏小姐微微一怔,随即露出礼貌性的微笑,轻声说道:“抱歉,沈公子,我对那场晚宴并没有什么印象。”
然而,沈砚舟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
他嘴角微扬,继续说道:“那时有位贾小姐,一曲《凤求凰》惊艳全场,其风姿绰约,令人难以忘怀。
今日见苏小姐,我竟觉得与那位贾小姐有几分相似。”
贾沫沫的手紧紧握住茶杯,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还是能感觉到心跳在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茶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沈公子怕是记错了,小女子从未去过什么慈善晚宴,更不可能在那场晚宴上献艺。”
沈砚舟看着贾沫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他并没有揭穿她,只是若无其事地将一方绣着竹叶的手帕递过去。
他又微笑着说道:“是在下唐突了,还望苏小姐莫怪。不过,苏小姐若有空,明日可否赏脸,一同商讨一下我们之间的航运合作之事?”
贾沫沫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沈砚舟此举究竟是何意,但考虑到航运合作对她来说确实重要,最终还是接过了手帕,说道:“既如此,明日申时,我在船运公司等沈公子。”
次日,沈砚舟准时赴约。
他站在船运公司的办公室里,看着墙上的航运地图和桌上密密麻麻的账本,眼中满是赞赏:“苏小姐果然心思缜密。”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这是沈家新设计的丝绸包装,不仅能防潮,还能节省空间,或许能为运输成本省下不少。”
贾沫沫接过图纸仔细端详,不得不承认其精妙之处。此后,沈砚舟常以商讨合作之名拜访。
每当贾沫沫在账本堆中熬夜,次日清晨总能在办公桌上发现一盒桂花糕和一壶龙井。
当她为码头工人的薪资问题发愁时,沈砚舟便会分享家族企业 “按劳计酬,多劳多得” 的管理经验。
在一个宁静的黄昏时分,太阳渐渐西沉,余晖洒在江上,将江水染成了一片金红色,波光粼粼,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