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下了板桥,让秋风一吹,心里又想,也许正德不是堵心,而是这鬼天气实在让人不想干事情。
潘干躬身奏报,钱宁、葛儿和几个司礼太监一旁侍候。臧贤和绰吉我些儿是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张永来到凉亭,葛儿走下来,问候张永说:
“张公公越来越精神了。”
张永笑道:
“你小子近来也得意得很。废话少说,进去通报万岁爷,张永求见。”
葛儿回到凉亭,还没有开口,正德吩咐:
“繁文缛节就免了,宣那小子上来吧。”
葛儿一扬拂尘,高声喊道:
“宣司礼太监、总督团营……”
正德恼道:
“成啦,你想吓死朕?叫他上来就是了。”
葛儿忙放低声音宣旨:
“叫张永上来。”
张永上了凉亭,跪下说:
“奴才张……”
正德不耐烦摆摆手。
张永见正德心神不好,也不敢吭声,爬起来站在魏彬身边。正德问潘干:
“这些事就奏报到此吧,内阁还做过一些什么事?说一些轻松一点的,老是国家大事,听得朕心神不宁。”
潘干堆起笑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