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掏出了一张符纸。
“这是一种感应符,你随身带着,能辟邪,最重要的是如果你遇到了危险,连纸鸢也化解不了,那么你就把这张符握在手心,这符就会发热,而我这边就会感应到。”
“到时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救你。”
赵春玲很感动,声音有些哽咽。
“好,我记下了,我一定会好好的,老板你也是,我等着我们团聚的那一天。”
“好了,该走了。”我拉开了德福堂的门,发现对面那棵槐树下,那个抱着布偶的女孩还站在那儿。
不过此时雨已经变小了。
赵春玲撑开雨伞,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她走后,我看了一眼槐树下的女孩,随后就把门关上。
如果这女孩真有重要的事找我,那么看到我来了之后,她为什么不过来?
不正常,这一点都不正常。
但我现在懒得理。
望着空荡荡的德福堂,我突然有些失落。
青梅不在了,灵犀走了,赵春玲也走了。
最终还是剩我一个人。
我答应赵春玲会再次相聚,可是谁知道呢?
谁又能保证下次一定会相聚呢?
我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到了傍晚,今晚我要住在德福堂,看看晚上冯庆生还会不会再出现?
我倒是盼着他出现了,也好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给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又泡了一杯茶。
虽然失落寂寞,但也能得到片刻的安宁,也是难得。
然而我一直等到晚上赵春玲说的那个时间点,但是冯庆生并没有出现。
也许他不会再出现了。
我趴在桌子上想眯一会儿,但是脑中不停的闪烁着邱机子的脸。
他帮我推演出的那副卦象,我为棋子,我为鱼肉,最终逃脱不了落子成灰的命运。
我想改变唯有去极西之地,找到那件通天彻地的宝物,打开藏在宝物中的密卷天机。
难,太难了。
然后我脑海中又闪现出灵犀留给我的那封信。
茅山亡,阴庙出,恶相生,佛光现,到底什么意思呢?
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
我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一条缝朝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