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踉跄着扑过去，想抓住最后的一丝碎片，但却失败了。

“不，哥，蝶舞……”他大喊着，双眸充血，满是不甘。

刚才这货还得意洋洋说即便死了又能如何？反正他已经把他哥和蝶舞复活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可是现在呢？一切成功，功亏一篑。

他所做的一切努力瞬间化为乌有。

没错，在杀他之前，我就是让他眼睁睁看着他所做的努力化为乌有，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也可以说是杀人诛心。

嘶吼声过后，程林突然安静下来。

他慢慢的抬头看向我，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有憎恨，有释怀，有愤怒，有无奈。

然后他开口了。

“李天凡，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我以为一切能被我掌控，包括你的命，包括我哥和蝶舞的命，现在一切化为乌有，我才明白，我什么都掌控不了。”

“我输了，哈哈哈……你得到了老大的心，得到了神秘组织成员的敬畏，可我什么都没了。”

此时的程林已经有些崩溃，但是我并没有同情他，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当初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人总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之后，程林慢慢的把长剑从后腰拔出来。

但他并没有把剑刺向任何人，而是狠狠的朝着自己的喉咙刺去。

有人想阻止，毕竟他曾是神秘组织的成员。

只是太晚了，我们都听到噗的一声闷响。

锋利的尖尖已经狠狠地刺入他的喉咙。

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程林的身体剧烈抽搐着。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铁凝香，我来了。”

然后身体重重的倒地，宣告着他生命的结束。

这一声铁凝香让我明白，他毅然决然的选择自杀，是因为想到阴间去找铁凝香。

因为铁凝香此时就被困在阴间。

我摇了摇头，为这个人感到一丝悲哀。

他以为他到了阴间真的能找到铁凝香吗？就算找到了，他以为他做的这些事儿，铁凝香还会像以前一样待他吗？

不可能了，他们永远回不到从前了，即便是他死了。

望着程林的尸体，众人无语。

气氛一时变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