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你离我远点,热,睡不着!”陈不易把被子拉起来捂着半张脸。
拓跋炽无奈的往外挪了挪,掖好中间的空隙。
过了半天,他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还是睡不着!”拓跋炽带着满满的戏谑。
“你怎么也睡不着!”
“离你太远!”
“阿蛮,我有个事想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许生气也不许吃醋!”
“你说。”
“我,我,我跟景泰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就,就去了,去了青楼。”
“青楼”两个字他说的极低极轻。
“嗯?去哪儿了?是你皮痒了还是姓周的嫌命长!敢带你去逛青楼!他怎么不把你拐去卖了!”拓跋炽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脸。
陈不易在被窝里踹了他一脚,“说好的不生气!”
“老子吃醋!”
“拓跋醋狗!”
“然后呢?”
陈不易扒开他的手,“然后,我们只是坐了会,我就被当作是白嫖客被追了几条街!”
拓跋炽咯咯笑了起来,笑的肆意张狂,他俯在陈不易的身上,“小狐狸,你一点也不乖!下次带我,不许带别人!”
自己丢一次人还不够么,还去那地方,“想去自己去!”
“我自己去干嘛!没劲!得和你一起,进同一间花房!”
“你,有病!”
“嗯,”拓跋炽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早就相思入骨,无药可救!”
陈不易甩掉他的手,把他推倒在一边,“狗东西!哄小姑娘的东西学了不少呀!”
拓跋炽的双眼笑的眯成月伢儿,“不哄小姑娘,只哄我的小狐狸!”
陈不易捂着耳朵:“呃!恶心!这么不要脸的话,张口就来!拓跋炽你够了!”
拓跋炽伸手把他的手从耳朵上扒开塞回被子里,“天凉!好好暖着别感冒!”
“还怕我感冒!是哪个混蛋弄得我浑身都湿透了!”
“这不正给你暖着吗?”
陈不易气呼呼的鼓着脸,“你还能不能要点脸!真服你了!”
“以后天天给你暖!”
“滚!对了,你就这么孤身一人在这里,不怕别人对你不利?”
“不是孤身一人!和你在一起!虽然我上交了兵符,但是我才是军心所在!没有我点头谁也休想动一兵一卒!”
陈不易白了他一眼:“自大狂!”
“阿易,现在你不用着急,就算在天启定居都可以!我会一直陪着你!”拓跋炽还是一心想着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