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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志小声嘀咕。
金德喜没听见。
“现在政策好了,你自己没头绪,就跟着金凤那丫头后面学啊?
她咋做,你咋做。
咱们两家地块又不远。
我听说她还会在地里打口井。
这样浇水也方便。
干大棚就是抢个早字,干好了,一年就能回本。”
金志说:“说的轻巧!那要赔本呢?
反正我又不像她当家,想怎么摆乎就怎么摆乎!
二伯活着都由着她,二伯死了,她不更是王?
赔了赚了,又没人骂她!
我要是赚钱还好,若是赔钱了,只怕到时,我耳朵都能被你骂的磨成茧子!”
金德喜照着金志的腚就是一脚,“玛拉个逼滴!要不是老子,你也是打寡汉条的料!
没种的玩意!
一点血性都没有!
今天你要是不去帮大丫头的忙,晚上等英子回来,我就让她和你分家,你自己单过。
我也自己单过。
我再给大双物色一处地皮,再重新给他盖一处房子,让严英带三个孩子单过。
没救的玩意!”
金德喜说完,就向回走,把自己住的老大家的房门,给上了锁。
然后又打开老大这边的院门走了出去,把门后的铜锁取下,把大门锁上,看也不看金志一眼,说:“你也三十多岁的人了,大双今年都十四了,能上出来学,他就晚结婚。
上不出来学,他就早结婚。
还能要几年?
你也就当公公了。
到时说人盖房子,伸手问你这个老子,要钱,没有!
到时候,哪个小孩能看起你?
你想玩?你就玩去吧!
老子管不住,从今往后都不管你了!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