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超市宠物货架前挤满推着购物车的情侣。
胥临用手机计算器对比两款狗粮的蛋白质含量时,叶砚玉正踮脚去够顶层货架的磨牙棒。
奶糖突然在宠物推车里直立起来。
牵引绳扣碰开了安全锁。
“奶糖!”
购物车哐当撞翻促销堆头,膨化食品袋如雪崩般倾泻。
叶砚玉翻身跃过散落的猫砂时。
胥临已经追着那抹晃动的尾巴冲出了自动门。
雷暴预警的乌云压得很低,奶糖棕白色的身影在绿化带时隐时现。
叶砚玉的帆布鞋陷进湿软草皮,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
胥临的西装裤被灌木枝扯开裂缝,却仍保持着环抱姿势防止奶糖淋雨。
当他们在便利店屋檐下找到瑟瑟发抖的小狗时。
叶砚玉的运动外套已经能拧出水来。
胥临用烘手机小心吹着奶糖打结的毛发,镜片上的雾气与热风一起模糊了轮廓。
“十二岁那年,我养的博美也是这样跑丢的。”
奶糖突然伸出舌头舔他手背的擦伤。
叶砚玉注意到青年冷白皮肤下浮起的淡青血管。
货架上的关东煮咕嘟作响,玻璃上的雨痕将他们的影子融成暖色调的一团。
十一月的某个台风天,奶糖第N次撞翻胥临的陶瓷咖啡杯后。
叶砚玉终于抱着狗窝出现在主卧门口。
台灯在墙面投下毛茸茸的光晕,奶糖的耳朵在胥临敲击键盘的节奏里一抖一抖。
“它好像更
一个周末,超市宠物货架前挤满推着购物车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