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秦舒平的声音,不高兴的说:“秦家老二,我现在是院里的三大爷,你怎么这么不懂礼数?”
秦舒平不屑的笑笑,“阎埠贵,我三叔是街道办副主任,这两天我不用上学,有的是时间,正好去找他问问,
他们选出来的调解员,什么时候当的大爷?”
“你……,你怎么能喊我的名字?哪怕你三叔是街道办副主任,起码的尊老也得有吧。”
阎埠贵气的要死,他既是老师,又是长辈,秦舒平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尊老?”秦舒平看着阎埠贵就烦,整天不把心思放在教学上,就知道守在大门口,像要饭一样,从邻居手里顺颗大蒜,拿根大葱。
“这是我亲爹,你跟他说去。”秦舒平指着秦大柱说。
“你亲爹?”阎埠贵看着杵拐杖的秦大柱惊讶的喊道。
谁不知道秦家当家的死了好多年,怎么突然冒出来了,还穿着军装?
秦大柱皮笑肉不笑的说,“阎埠贵是吧,我叫秦大柱,10多年前就住在西跨院,现在转业回家,以后咱们好好亲近亲近。”
阎埠贵尴尬的说,“好说、好说,那什么,我还要去学校,等放假的时候咱们再聊,先走了啊。”
秦大柱手里的拐杖一伸,截断了阎埠贵的去路,“阎老师,不要急嘛,你这个时间过去肯定会迟到,咱们先把这里的事说完了在走。”
刘刚放下行李,堵在阎埠贵面前。
他看着刘刚精悍的身躯,吓的后退两步,讪笑道:“大柱兄弟,这里能有什么事?”
“阎老师,我家孩子一向尊老爱幼,,只有面对那些为老不尊的东西,才不给面子,
你对我家孩子的指责有问题,至少也得道个歉吧?”
阎埠贵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这把年纪,还是老师,从来不给学生道歉,
秦大柱这是把他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大柱兄弟,你看这……?”
秦大柱笑的很平和,“没事,阎老师慢慢想,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
阎埠贵脸色铁青,你是有时间,老子没有,全家都靠他赚钱养家,第四个孩子今年刚出生,
全家6口人,就靠他一人工作,可不敢被学校扣工资。
阎埠贵想到这里,努力扯出一丝微笑,“秦家老二,是我说话有问题,我给你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