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婷婷吓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怯生生地缩了缩脖子道：“对不起……”

曹阳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满脸鲜血，且已经不省人事的长毛。

妈的，一不小心出手重了点，怕是一会儿会惹来警察。

他几个快步来到前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U盘丢给已经吓的面无血色的管理员道：“把监控视频复制给我，是他们先动的手。”

正说话间，外面已经传来警笛声，看来黄毛果然报了警。

……

两个小时后，从警察局中出来的曹阳和姚婷婷坐在路边的公园内。

由于有视频作证，是长毛他们先动的手，曹阳属于保护姚婷婷。警察只是把他们当成普通斗殴处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录完口供就把曹阳放了。

还是被枪毙过的人最懂法，有点法律意识能避免很多麻烦。

他抽着闷烟，而姚婷婷则在用纸巾，温柔地帮他擦拭脸上的血污：“老板，没想到你那么厉害，他们三个打你一个都被你揍得屁滚尿流。”

曹阳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反问道：“是不是家里把你逼得急了？”

姚婷婷低下头黯然道：“我妈吃了一些进口药，这几天病情有好转，但是也把前段时间家里借的钱给花完了，现在医院向我们家追着要缴费……”

“三万够不够？”曹阳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