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事也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向他竖起大拇指。

结束了一天紧张的暗访工作，大家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回单位的车。林纾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景色在他眼前快速掠过，却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他靠在车窗上，脑袋随着车辆的颠簸轻轻晃动，困意如潮水般袭来。

渐渐地，他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发现自己变成了电子秤上的一条鱼。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电子秤冰冷的台面贴着他的身体，那数字显示屏就在他的眼前，上面的数字不断地跳动着，像是一个个神秘的符号。

他拼命地想要看清那些数字，可无论怎么努力，眼前总是一片模糊。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有顾客的讨价还价声，有摊主的吆喝声，但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他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仿佛自己的存在毫无意义，那些跳动的数字就像他工作中难以捉摸的真相，明明近在咫尺，却总是抓不住。

突然，车辆一个急刹车，林纾从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珠。

他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开始着手整理上午暗访菜市场收集回来的材料。

键盘在他的指尖下轻快地跳跃，一份份证据材料被有条不紊地分类、归纳。

电脑屏幕上的文档不断更新，就在他全神贯注之时，一个弹窗广告突然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