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朝晚上和孙小欠捅捅咕咕的不知道在商量着啥。
长海对于这两个二货太熟悉不过了,掐着援朝的脖子终于逼问出来缘由。
援朝从自己背包里拿出来六个拳头大的纸包。
长海一看就知道,这不就是缩小版的炸药包吗!
援朝老实交代,这还是他爹王尚友的手艺。
这给长海气的,这个老逼登,八十多岁的人,还有这么惯儿子的吗?年轻的时候卸援朝胳膊腿跟家常便饭一样。上了岁数咋还起了舐犊情深这一套。
长海也不好说啥,能说啥?做都做了,留着用呗。
但是长海告诫援朝“你他妈的脑子清醒点,别学了董存瑞。”
第二天一大早四个人早早起来,收拾行装继续往更深处进发。
又走了大半上午,长海终于码踪,码到了野猪的踪迹。
而且跟着踪迹走,野猪的痕迹越来越多,大约观察能有七八十只。
其实根本都不用码踪,这么多的野猪所过之处,周围植被基本全都遭殃。猪屎随处可见。周遭气味儿都不用狗。
又走了一个小时左右,长海突然停下,长海跟孙小欠点点头,孙小欠马上会意,瞅了瞅周围,看到一棵红松树。
孙小欠掏出一根布带,把自己和树套在一起,然后手脚并用的就爬了上去。
还别说,六十来岁的人,身手还不错。
爬上树尖的孙小欠,拿着望远镜看了能有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