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明表情复杂道：“可你不是经常联合老四和老七到处坑蒙拐骗么，老九，做人可不能太老叶，不然后面的路会很难走的！”

白玲珑瞬间羞红了脸，“以前小，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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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你还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呀。”

“原来如......什么？师兄是凡人？！”

白玲珑傻眼了。

就这么承认吗？

大师兄，你果然别具一格呢......

“此事说来话长了。”

事到如今，顾君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摊开双手，满脸无奈：“和你一样，以前小，不懂事，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然你真当我乐意上下山都爬台阶啊？”

“那个年纪，也不能称之为‘小’了吧。”

应玉成带着笑腔说：“不过‘咎由自取’这个词倒是用的好。”

“毕竟事实也的确如此嘛。”

顾君明保持摊开双手的动作，耸耸肩膀。

“怪不得大师兄老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奚昭昭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原来是这样的！”

“什么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顾君明微感汗颜。

他在小小师妹眼中原来是这样的吗？

不说都不知道呢......

“大师兄，你可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些！”

“这个，说出来感觉怪丢人的......”

顾君明回首往顾。

如果只是这一点的话，好像......他并没有特别去隐瞒自己是凡人的事实，只是为了不让弟子受到牵连，掩饰了被废的经过。

咚，咚，咚......

大地不时传来颤动。

即使相隔了一段距离，顾君明也能瞧见。

空中比拼道法的人和海妖。

话说，怎么感觉越来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