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松见他身后空空,就知道事情办砸了,顿时脸色一沉,二话不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直接把那人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废物!没用的东西!”祁柏松怒斥道,“你说你留着还有什么用?连个人都引不过来,还能为本世子做什么?既然是个无用之人,那就到无用的地方去吧!”
那人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他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连忙跪在地上,抱住祁柏松的腿,苦苦哀求道:“世子,世子,奴才有用的,奴才真的有用!您要是心里不顺气,就拿奴才来解气吧,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奴才绝对不敢有半句怨言!”
祁柏松闻言,冷哼一声,似乎对他的话并不太相信。不过,他的声音却不自觉地拔高了一些,似乎对“解气”这个说法来了一些兴致。
只见那人双手不停地用力抽打自己的脸颊,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声响。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印记,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变得有些狰狞。
然而,祁柏松却对这一幕视若无睹,他甚至没有抬眼去看那人一眼,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自己的掌心。
过了一会儿,那人终于停下了自虐的行为,喘着粗气,脸上的红印显得越发刺眼。“这样好像也没有很解气啊……”
跪在地上的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连忙谄媚地对祁柏松说道:“世子,世子,奴才给您学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然而,祁柏松对他的表演毫无兴趣,只是冷漠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给我滚!”
那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好嘞,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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