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文梦也匆匆走了过来。她看着东凡那高高肿起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她转头对祁念书说道:“公主,东凡这些年来确实为您立下了不少功劳,今日之事或许只是他一时冲动。还望公主看在他过往的功绩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然而,祁念书根本不为所动,她的目光依然冷峻如冰,冷冷地说道:“不必多说,让他立刻滚下去领罚!”
东凡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应道:“是,公主!”然后他缓缓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长剑,步履蹒跚地转身离去。
看着东凡渐行渐远的身影,文梦不禁心生感慨。在这府中,众人皆知公主对季世子的特殊情感,可东凡却偏要去触碰公主的逆鳞,在公主的心尖上拔刺。他在公主身边待了那么久,竟然还看不出来。
“之礼现在状况怎么样?”祁念书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文梦的思绪。
文梦回过神来,赶忙回答道:“公主放心,季世子身上虽有些淤青,但并无大碍。”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公主,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季世子确实并非学武的良材,公主又何必强迫他跟随东凡习武呢?”
“我自然知晓之礼并非习武之才,可我之所以如此坚持,是希望他能有一些自保之力。在遇到危险时,他至少能够为自己争取些许时间,或者保住自己的性命。”
“公主,您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季世子好,可您为何不直接与季世子言明,反而在季世子面前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话?我根本就不需要他施舍给我的感情!如果我真的想要得到他的感情,那么他就一定会属于我,不管他心里想着的人是谁,他最终都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