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电话里的内容也耐人寻味。
对方看来也是个做生意的。吴邦林在电话里给她撑腰,听着怎么感觉这番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吴邦林总算打完了电话,赵天鹰笑着说:“吴书记,早就听闻您的大名,听说您要来银口,我一直就想着什么时候请您吃饭,今天您能赏脸过来,我赵某真是不胜感激。”
赵天鹰说话的工夫,吴邦林仍在摆弄手机。
这让赵天鹰很没面子。
不过赵天鹰也打听过,这个吴邦林的背景不简单,再加上他身居高位,绝对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赵天鹰见吴邦林不搭理他,又讨好似的说道:“吴书记,我赵某对朋友是很大方的。您是威慑一方的政客,我赵某是生意人,不谦虚的说也算是富甲一方。和吴书记,我有一种惺惺惜惺惺的感觉。我敬您一杯。”
说完赵天鹰就把一杯白酒干了半杯。
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吴邦林瞄了一眼他的酒杯。
赵天鹰微微蹙眉,把杯里剩下的酒也一饮而尽。
吴邦林这才开口讲话。
“我在鞍阳的时候,也听说过你赵天鹰的大名,也知道赵家在银口的势力,几乎是只手遮天。”
赵天鹰连忙出面解释:“吴书记,这其实是人家以讹传讹。我赵某早年做生意的时候,的确说过一些狂话。可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再加上喝了点酒,嘴上没个把门的,就让心术不正的人钻了空子,觉得我赵某好像容不下别人。
别的暂且不说,银口如今还有一个元家,当家的元征宇那才真叫一个嚣张。我们两家前段时间竞标同一个工程,后来我因为资历比较老,也算是险胜,元征宇就总找人到我的工地上闹事,以醉酒闹事的名义,三天两头打伤我的人,他的人抓了很快就放出来,然后继续找我的麻烦。”
吴邦林轻轻摆摆手:“你和别人有什么冲突,我不过问,这是你们生意人的事。但我给你个忠告,尽量别闹出人命,不然对谁都不好。”
赵天鹰连连点头:“吴书记的话我绝对牢牢记在心里。”
吴邦林忽然又板起脸来:“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我有个远房亲戚,最近来银口这边投靠我,想在这边做点小生意,前段时间刚开了个KTV,就被人给砸了场子。她到我这里诉苦,让我给她做主,我不能当做没看见。”
赵天鹰忙说:“吴书记,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的人没动过什么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