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穿着警察的衣服!”
“阮熹,你到底是谁!”
面对他的抓狂,阮熹一脸冷漠。
“如你所见,我是警察。”
“警察”两字,让高瞻本就震惊的面庞皲裂。
双拳攥成拳,恶狠狠地在桌子上捶打着,他咬牙启齿,“你潜伏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
说实话,阮熹觉得他这话问得蛮可笑的。
但后面反过来一想,觉得也是,他高瞻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自然是记不得自己究竟做了哪件事是和她阮熹有关。
既如此,她倒是也愿意提醒。
“胡蝶是我姐姐。”
这话一出,高瞻人傻掉了,本来浑身还盛满了气焰,但在此刻,人略有几分无措。
“她怎么会是你姐姐?”
“你们都不是一个姓,而且,我记得查到的消息,她唯一的家人只有父亲。”
阮熹冷笑,“他随父姓,我随母姓,我父母离婚得早,我母亲带着我移民国外,你自然不会知道我的存在。”
全程,阮熹看高瞻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高瞻听完,喉结滚了又滚,压根不敢和她对视。
见状,阮熹眸光阴冷,“现在知道怕了?”
扫到他头上少了一坨头发,女人红唇往上轻翘,“看来,你这监狱生活,过得挺苦的啊。”
高瞻确实是挺苦的。
他所在的那个监狱,住了八个人。
每个人都是凶神恶煞的大块头,平时,他们没少对他拳打脚踢。
打骂还只是小事,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们侮辱他的人格,但凡他脸上有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他们会二话不说将他的脑袋压到尿桶里。
骚气冲天的尿臭味,闻着就窒息。
可他们却硬生生地强逼着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