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宁夏没有背叛他。
他舔了舔嘴唇,不动声色的问:“所以你当了章映真的助理,每天需要打卡上班吗?”
“那倒不要,章姐身体不太好,住在万康的疗养中心,我每天中午会过去陪她吃顿饭。”
“所以你一直在万康,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你指的是哪里?傅凛成你好奇怪啊,到底想问什么?”
傅凛成沉默了几秒,直接问:“你去过春夏路的商业区吗?”
宁夏歪头想了想,点头:“去过一次。这个名字好熟啊,是不是你上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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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凛成的喉结动了动,“你一个人去的,还是和谁一起去的?”
“和唐叔一起去的,我想想,好像就是上个星期的事,他当时有个生意要谈,说带我去见见世面,不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她后面说了一些,傅凛成根本没有听进去,只听到到“唐叔”两个字。
唐叔……唐鸿德吗?
她管唐鸿德叫唐叔?
还这么坦诚大方的说出来……
傅凛成心跳如鼓:“你和唐鸿德是什么关系?”
“我和唐叔没关系啊,唐叔和章姐是朋友,章姐让我跟着唐叔学点本事,我现在算是打两份工吧,一份在唐叔那里,还有一份在章姐那里……”
宁夏渐渐琢磨出不对劲,“傅凛成,你怎么知道唐叔叫唐鸿德?我好像没有告诉你他的名字。”
傅凛成直勾勾看着她。
宁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傅凛成?”
傅凛成还是直勾勾看着她,不说话,眼神亮的吓人。
宁夏毛骨悚然,“你怎么了?别吓我,说话啊。”
宁夏还以为他突发恶疾,吓得立刻要站起来,傅凛成手臂一紧,把她拉下去,她又跌坐在他腿上。
然后他将她抱进怀里,抱的很紧,突然笑了起来,“你和他没关系。”
笑声从他胸腔里传出,震动她的耳膜:“我就知道你和那个糟老头没关系,除了有几个臭钱,老东西哪里比得上我。”
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