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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扎大咧咧地说:“咦!咦!怎么不合适?别说这样的话,我不高兴。男子汉大丈夫,即使大过女子二十岁,三十岁,那又何妨?”
杜鹃晓得,这不是一件简单的婚事,牵涉到民族政策。杜鹃笑吟吟地说:“尊敬的小罗扎,我替车前,答应了这门婚姻。”
果然,小罗扎欢声大笑道:“痛快!当真痛快!阿黑哥,干脆,你拿一个定亲的礼物,给阿米子!”
车前晓得,这门婚姻,不答应是绝对不行了。车前左摸摸,右搜搜,终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颗珍珠,递给小罗扎。
车前说:“路过广西合浦的小河沟里,捡到几个河蚌,我们拿来煮汤喝,不曾料想,河蚌里还有豌豆大的珍珠。”
阿米子接过车前的珍珠,仿佛茫然不懂事,问:“阿黑哥,我既然收下你的是情信物,我的一生一世,非你不嫁。”
二十七岁的车前,面对六七岁的阿米子,不晓得说什么才好。
到了红军主力部队的休整地,赤芍问瞿麦:“你去车前和杜鹃两个人,给我叫过来!”
几个月时间不见,一米八三、一百六十斤重的赤芍,瘦得两个腮帮子,向里边陷进去。杜鹃看到赤芍的样子,心里直想哭。
赤芍问:“你是杜鹃?京墨呢?”
“京墨永远睡在那个沼泽里。”
“杜鹃,我记得,你是剪秋师长带出去的兵。”赤芍站在风口上,似乎北风更猛烈一点,就可以将他吹倒。“杜鹃,我要给你记一等功。你发明过草地的滚地法,不晓得挽救了多少人的生命。”
杜鹃说:“我只是临时想出来的主意。”
“车前呢,他到哪里去了?”
“车前的左腿,骨裂了,走得慢一点,正在后边。”
赤芍说:“君迁,君迁,你快点出来,我们去迎接车前同志!”
比赤芍更加清瘦的君迁,艰难地抬起腿,跨过高高的木门槛,说:“那个弄来四十万斤粮食的大功臣,车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