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三点,灵芝匆匆忙忙赶到训练场,看到战友们,忙着骑上马匹。有好几匹战马,一见陌生的骑手,惊得扬起四蹄,几跳几蹶,大声嘶叫,将陌生骑手掀下来。
瞿麦和指导员晋柏,作战科的科长,站在一匹母马旁边,正在商量什么,灵芝迅速朝瞿麦哥哥走去。
奇怪的是,那匹母马,见到灵芝,就是见到亲人一样,伸出舌头,舔着灵芝的手。
晋柏说:“这匹马,当真通人性,和灵芝科长有缘分。”
作战科长说:“指导员,你不晓得,这匹马,是赤芍首长和君迁的座骑啊!”
灵芝说:“瞿麦哥哥,我想骑马!”
我二伯父瞿麦,单腿蹬上马蹬,跃上马匹,伸出右手,把灵芝拉上马背。
我二伯父说:“灵芝,小心哟!马匹要开跑了。”
母马开始时,迈着小碎步,慢慢地加快了脚步,灵芝感觉,身旁的一草一木,迅速朝后闪去。
“灵芝,危险!赶紧抱着我的腰!”
灵芝自从娘肚子出世以来,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有过肌肤之亲,有点扭扭捏捏,不肯去抱瞿麦的腰。
灵芝耳旁的风声,越来越紧。瞿麦再次催促:“灵芝,不要害涩,抱紧我的腰!万一掉下来马匹,不死即残!”
灵芝不再犹豫,一双手,赶紧抱着我二伯父瞿麦的腰,偏着头颅,贴在瞿麦的后背上。
灵芝的手,悄悄地往上移,移到我二伯父心脏跳动的位置。灵芝问:“瞿麦,你的心脏,为何跳得这样急促?”
母马的速度,慢慢地减下来。我二伯父瞿麦说:“灵芝,你不知道吗,你的心,时时刻刻,为你跳动着!”
“是吗?是吗?”灵芝几乎在喃喃自语:“瞿麦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