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相柳自然也早已现身，随同她一起，站在这若水河畔。

相柳轻声道：“这些事情了结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素锦毫不犹豫道：“离开。”

相柳沉默。

他想说什么，比如让素锦能在这个世界多停留一段时间……

但是相柳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本来他们有过一世缘分，他应该知足了。

如今的再次相见，也都是他强求的，他不应该提任何的要求。

所以即使心痛，也强忍着。

素锦看到他一眼，就算相柳依旧面无表情，但她也看出了相柳心里的想法。

她拉住了相柳的手，“我会想办法，带你一起离开。”

素锦自觉自己是无情之人。

可她也承认，相柳于她，是特殊的。

强大记忆力，让她并没有忘记曾经的男人们。

可相柳在其中也是特殊的。

这句话，令相柳眼前一亮。

相柳明白，他大概率是没有机会离开这个世界。

因为他是献祭了所有来世，才能来到她的身边。

但素锦有带他离开的想法，不就是说她心里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