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掌柜被踹的许久说不出话来,听了春芽的话后,那钱掌柜这才看向江清晚,咬牙开口“我们如今的东家是三爷,就算你是二小姐,也不该出手伤人,”
他可是大爷的人,身契都还在大爷手里,如今虽然铺子送给了三爷,但是大爷可是说了,只要他继续留在这,日后可以领双份的月钱,大爷可是不会放弃他的。
有大爷撑腰,他会怕一个不受宠的丫头片子?
“这铺子我爹交给我打理了,以后归我管,至于你们几个,可以滚了,我的铺子不留废物,”
江清晚没有跟他们对账的打算,因为她知道,大伯不会给他们留下什么存货,只怕除了铺子里明面上的这些东西,库房里的存货估计早就搬空了,
而这掌柜和伙计,连卖身契都在大伯手里拿着呢,她留下他们也是喂不熟的,更何况这三个老鼠屎,她可看不上,
“这怎么了可能?三爷怎么可能会把铺子交给你一个丫头片子管着?你会管理铺子吗?”
钱掌柜这下慌了,也顾不得找江清晚的麻烦了,当即便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上前,
江清晚可懒得跟他们解释,当即便开始撵人,“给你们三息的时间,滚出去,否则,本小姐不介意亲自动手,”
江清晚说着看向那钱掌柜,那钱掌柜一看江清晚也不是善茬,当即便带着两个小伙计离开了,临走还不忘丢下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离了这家粮行,大爷还能把他安排去别的铺子,还真以为自己稀罕留在这呢,
“小姐,咱们把人给撵走了,还怎么做生意啊?”总不能小姐亲自出马把?
江清晚指尖在那柜台上轻擦了下,白皙的指尖瞬间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铺子得多久没有收拾了,才会脏成这个样子,
“有了铺子,你还怕没人干活吗?走,去伢行,”
江清晚说罢便将铺子的门先给锁了,春芽都没看到江清晚是从哪弄了个锁,锁了门后,江清晚看了一眼那巷子尽头的墙壁,
江清晚走过去看了看,不知道这墙那边是什么,要是对面也是个巷子,那没了这墙,岂不是路就通了?
春芽见江清晚盯着那墙看,疑惑的上前“小姐,您看什么呢?”
江清晚还没开口,一旁的小医馆里走出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穿着粗布长衫,见江清晚在那看着墙发呆便忍不住上前搭话。
“别看了,这墙那边也是个胡同,这墙是拆不掉的,”
老头倒是一眼看出了江清晚的想法,江清晚闻言转身看过来。
“您是仁心堂的大夫?”
江清晚点了点头,上前搭话,那大夫倒是个好脾气的,捋了捋胡子笑着道“对,你唤我于大夫就好,我看你们是从盛丰粮行出来的,你们是江家的人?”
“我们小姐是江家二小姐,这铺子如今是我家小姐的了,”春芽十分自豪的回答,江清晚倒也没有制止。
“于大夫,我刚才听您说这墙拆不掉,是什么意思?若是两边都是巷子,那没了这个墙,两边的行人不就相互流通了?这对铺子来说应该是好事吧?”
于大夫叹了口气,“这条路几年前是相通的,我这医馆在这干了快二十年了,没有这墙的时候生意还算不错,后来是那程家药铺和白家闹了矛盾,白家这才一气之下砌了这墙,”
江清晚没有说话,继续听那于大夫讲着,“程家药铺的东家有个女儿,长得特别漂亮,叫程洛洛,因为都在一条街上,所以那姑娘我们也都认识,她和白家二爷的独子白景琪,几年前是定下了亲事的,
当初两人是因为程洛洛意外落水,被白家二爷那公子给救了,两人因为落水一事而结缘,原本也算是一桩美谈,两人是结识一年后定下的亲事,
若不是因为白家公子
那钱掌柜被踹的许久说不出话来,听了春芽的话后,那钱掌柜这才看向江清晚,咬牙开口“我们如今的东家是三爷,就算你是二小姐,也不该出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