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州的天热,稍微动一动,多少有些汗,再说喝了几杯这烈酒,身上还有一些酒味。
这屋子里面洗澡方便,侍女把花洒打开,伺候着依莲褪去衣物,包好头发,依莲这就把侍女打发出去自个儿享受了。
凉爽爽的泉水从铁制的花洒里面洒了下来,淋在身上,再擦上香喷喷的沐浴乳,那个舒服惬意,这要是去京师卖,得卖出多少瓶啊,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手在身上摩擦着,湿滑滑的沐浴乳,微醺的依莲格格感觉到胸前有些发胀,不由的在湿滑的胸上搓揉了几下,这下更有些止不住了。
于是便把手朝下伸去,慢慢的低吟浅唱了一会儿,然后才结束了这次沐浴。
发泄后光滑带着红晕的肌肤在浴室里的半身镜子里面,依莲格格一边擦着护肤乳一边欣赏着自己。
二十五岁的依莲虽然已二嫁,但是身材容貌依然在巅峰,自己看来看去觉得十分满意,哼了一声:居然说我有点漂亮!格格我是很漂亮,这才是正确的谈判。
房子是仿造后世的三室一厅的结构,依莲格格自然是睡主卧,侍女们住次卧随时听候使唤。
躺下,关掉煤油灯,屋里只有风扇转动的声音。依莲格格却无法入睡,在黑暗中,她白皙的肌肤依然有些绯红。
刚刚在浴室里的行为让她并不羞涩,让她羞涩和自责的是那时候,她居然想起了沈云峰,在厨房里面满身是汗半裸的样子!
这个卑贱的蛮夷,就像苦力一样,我是个高贵的格格,怎么会想到他。
她想清空自己的脑袋,但是就是挥之不去,一直辗转反侧到了半夜,她不断告诫自己,再也不要碰酒了。
明明是身体的潮汐,她却怪在酒上。只能说,清朝的礼教禁锢着科学,更禁锢着人欲,对身体规律性的需求毫无研究,女人甚至只代表着繁衍。
第二天,依莲格格没像沈云峰预料的结果,要么气的一走了之,要么会上门来继续胡搅蛮缠,而是悠哉悠哉的在庄园里转悠,等到太阳大了,又躲回房子里吃水果去了。
既然你不来找我,沈云峰干脆出去转悠,今天他准备去钦州运输公司看看,反正依莲格格不走,他也不好离开钦州回防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