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州、石城、化州整肃之后,一团凑出了近两个营的力量,南下,先攻占了遂溪县,然后攻进雷州府,最后正在水磨石一般将海边的水师据点和炮台一个一个的消磨。
各个州府的文官在威逼利诱之下,纷纷向钦州学习,开始工作。也有个别不配合的,自然全家下狱。再把他在任时候的经济一查,谁都有见不得人的账目,自然也就老实了。
不配合的官员也无别的想法,想留个忠名,但是这样一来,当贪官杀了,还留个屁忠名!
法不责众,即使未来朝廷追究投敌之罪,也不是一州一府,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把眼前糊弄下去再说吧。
那些小吏和差役倒是很欢喜,反正都是当差,多拿点钱是好事啊,他们倒是干的欢喜的很。情报队在他们和一些帮闲之间发展了不少外围的情报员,有钱好办事。
只有几个学政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保住气节,沈云峰也随他们去了,反正他们干的也是科举的事情,那玩意暂时有也罢无也罢。
俘虏的50岁以上的绿营和巡检司的兵,纷纷征求了一次个人意见,本地的,愿意留下做个平头百姓的,就放他们回家;不是本地的,愿意在本地做工务农的,就安排在本地做工务农。
不愿意留下的,一律和伤员一样遣返到儒洞河东面去。
在遣返之前,负责遣返的安保队员善意提醒,想不参加后面打仗的,可以把自己弄伤了再回去,并友情提供了木棍。
于是不少俘虏互相下手,将自己腿打骨折,拄着树棍过了河。受伤了回去照样领军饷,打仗说不定就死了,啥也没有。
儒洞河对面,已经有广东先期派来的军队扎营了,这些伤员扔在那里,他们也不得不管,只好把接回去进行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