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麟见状,解释道:“多年前,曾有人大摇大摆地来到我们的府邸,而许多事情恐怕都是观山太保封家人所为!”
张灵烟闻言,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可是根据张家史记的记载,这封家一族不是早就被我张家的先辈们打压得不敢露面,只能隐居起来了吗?”
张麒麟:“多少年过去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灵烟:“贼心不死吧。”
张麒麟:“他们如果识趣还能留他们封家一名,如果不识趣不介意让他们再一次知道知道我张家之名。”
说话的同时,他身上那威严的气势如同一股强大的冲击波一般,源源不断地向外扩散开来,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压垮似的。
张灵烟不禁惊叹道:“哇,阿官你说这话也太霸气了吧!”她瞪大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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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张灵烟可从来没见过张麒麟会说出如此霸道的话语。
在她的印象中,张麒麟一直都是那个温和、儒雅的人,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书生。可他偏偏天天背着一把刀。
张麒麟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问道:“我以前都是那么的温和吗?”
张灵烟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嘛!你明明有着如此高的武力值和高颜值,可偏偏说话却那么温和,搞得就像个儒雅的书生一样。谁能想到,你这外表和内在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这人心思深沉得很呢,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坏心眼子,满脑子都是算计。你看看,你一个人就杀穿了整个墨脱所在的汪家据点,这得有多少人被你给算计进去了啊!”
张麒麟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那你这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张灵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道:“你觉得呢?腹黑官!”
张麒麟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还真是谢谢你啊。”
张灵烟冷哼一声,道:“呵呵,谁要是惹到你,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和你做对手,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吧。”
张麒麟:“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你?多少人被你利用完后,在坑杀?”
张灵烟:“我这是明着让他们知道就是我布的局,且让他们心甘情愿跳进来送死。技不如人,怪得了别人?”
张麒麟被她这强词夺理的话逗笑,“行,算你有理。但这观山太保封家,我们得早做打算。”
张灵烟收起玩笑神色,认真道:“确实,他们若真有动作,必然来者不善。我们出去后,先派人去打探封家的消息,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和动向。”
张麒麟点头,“嗯,我会安排可靠的人去办。同时,我们也得提升张家的防备,不能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张灵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他们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让他们知道挑衅张家的后果。”
张麒麟拍了拍她的肩,“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不管是封家还是其他势力,都别想轻易撼动张家。”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将封家问题解决,张家更加稳固的景象,随后便开始仔细商讨接下来的具体计划。
观山太保封家怎么也没有想到,就那么暗中搅合几家风云,就把自己给栽进去了。
就在张灵烟和张麒麟商量对策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观山太保封家,家主封鹤正满脸得意地听着手下汇报近期的“战果”。
“家主,咱们暗中搅乱了几家的局势,他们现在乱成一团,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封鹤摸着胡须,大笑道:“哈哈,这天下迟早是我们封家的。那张家虽说厉害,但这么多年没动静,不足为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危险正悄然降临。
还是被在青铜门内还没有出去的张灵烟张麒麟夫妻二人给盯上了,在背后算计他们封家。
在波涛汹涌的大洋上,那艘远洋货轮如一片孤叶,在茫茫浪涛中艰难前行。
裘德考站在甲板上,海风呼啸着吹乱他的头发,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凉爽,满心都是失败的苦涩。
回想起与张灵烟的一次次交锋,每一次他都精心谋划,妄图从张灵烟手中夺取那些神秘的东西,可每一次都以惨败告终。
这一次,他又是机关算尽,却依旧被张灵烟巧妙化解,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