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种地,拿什么来维持军队?
至于征世家豪族手里的家丁,司马攸觉得还是自己拿剑抹脖子来的比较快一些。
“说来说去,还是得借助那些鲜卑人的力量。”
钟会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
司马攸长叹一声:
“也罢,眼下国家内忧外患,也只能暂时行此下策!”
“那个匈奴刘渊不是被洛阳封了个什么讨寇将军。”
“孤也会请旨,让陛下册封秃发树机能为讨逆将军。”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名不正则言不顺,刘渊虽然是匈奴人,但却早就已经归顺,被司马炎调用无可厚非。
这秃发树机能可是彻头彻尾的外族,只是眼下情势紧急,司马攸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在名头上替自己找补一番。
等到钟会领命而去后,司马攸立刻奔羊徽瑜住处而去 :
“孩儿参见母亲!”
羊徽瑜正在逗弄孙儿,在看到司马攸进来后,笑着说道:
“我儿不在处理军国大事,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司马攸赶紧说道:
“军国大事就是再忙,也没有母亲重要!”
羊徽瑜闻言把孙儿交给身边的侍女,并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说吧,有什么事?”
司马攸抬眼看着羊徽瑜,眼里满满的都是野心和欲望:
“蜀主刘谌北上夺取祁山道和天水,钟会给孩儿两个建议。”
“第一个就是借鲜卑人之手,袭扰舅父后方,以退洛阳之兵。”
羊徽瑜皱眉不言,随着她出逃洛阳,已经在事实上和泰山羊氏完成切割。
羊徽瑜也从来没有在司马攸面前提起过任何关于羊祜的事情,就连这次羊祜带兵攻打长安,羊徽瑜也没有插手。
所以羊徽瑜一眼就看出来,司马攸真正要说的绝不是这件事。
“第二个是什么?”
司马攸颤抖着说道:
“钟会建议孩儿废了曹什,自立为帝!”
羊徽瑜闻言腾的一下站起来:
“你答应了?!”
司马攸赶紧 说道:
“孩儿怎么敢做此悖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