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那是最自然的装饰！”石妖恼怒地拍打镜子，只是镜子丝毫没有损伤，但已经被他拍得头冒金星。

申公豹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似乎想笑又强忍住。

继续前行，一片碧绿的深潭映入眼帘。

潭水上竖立着数十根梅花形状的竹桩，每根桩子上都站着一个修炼的身影。为首的正是申正道，他背着手立于中央最高的桩子上，身后跟着十几名年轻弟子，有走兽，也有飞禽。

“气沉丹田，心如止水。”申正道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正在指导着大家修炼：“修炼不分种族，只问本心，人妖皆可成仙。”

一名狼妖弟子身形一晃，差点跌落水中，旁边的兔妖立刻伸手扶住了他。

申公豹看着申正道的那个背影，顿时涌起了眼泪。

他们站在潭边，看着申正道指导弟子们练习一套柔和的拳法。

清晨的阳光透过紫色的天空洒在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一只翠鸟妖飞过，留下一串清脆的鸣叫，这里宛如是妖族的世外桃源。

“玉虚宫容不得妖族，我天庭不仅容得了，他们只能奉公守法，便没有人敢将他们抓去炼丹，亦有成为天将的机会！”李锋迎着迎面照下来的朝阳，于是郑重地承诺道。

经历了夏室的斗争后，他比谁都更加清楚，有些人比妖怪其实更加可怕。既然现在是人妖共处的时候，既然自己想要这人间和平，那么自己掌握的天庭为何不能给妖族一个机会呢？

申公豹的眼睛渐渐有光，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们妖族进入仙界的不易：“好，我愿意效忠于你，而且……我还可以将一些同伴引荐给你，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说！”李锋的心中暗喜，于是郑重地询问道。

申公豹抬头望向天空，眼睛闪烁着光芒：“我在玉虚宫还有笔账要算，所以现在还得回去，下次回来会给你带回一份大礼！”

“好！”李锋并没有犹豫，而是选择相信眼前这个勤于修炼的豹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