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试探问道。

这栋楼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但里面的人应该没有什么重要人物。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卜扎就拒绝了：“我说了，棋盘之上都为棋子，既然是棋子，离开棋盘就是死棋，换一个要求吧。”

“哦？”李明笑了：“那我随机指一人，你告诉我她是人是兽。”

“可”

李明随手指着医院走廊里一个抱着小女孩的女人说道：“她是人是兽？”

“人！”

“很好！”李明脸上笑意更浓。

“那我们接着玩下一局。”卜扎伸手指向棋盘。

“慢！”李明开口阻止：“我觉得刚才的游戏挺好玩的，要不，我们就玩那个！”

“你是说？”

“你随机指一个人，我猜他是人是兽，猜对了就算我赢，猜错了就算你赢。”

卜扎微微诧异：“你和我玩这么大？你可知你输的后果是什么？”

李明无所谓道：“赌注不够大，玩的不尽兴，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玩！你可得想好，这一次我要的很大很大，有可能是要你的命，也有可能是要炎辉的命，或者让你们撤兵，所以，你敢玩么？”

李明的表情有些癫狂，整个身躯因为过于激动而略微向前，呈现一种攻击状态。

像极了赢了一局，觉得自己运气很好，想梭哈的赌徒。

良久，卜扎呵呵一笑：“行啊，既然你敢玩，那就玩，不过我要的同样很大，有可能是你那位老大的命，也有可能是你那位未婚妻的命，你敢玩么？”

忽然间，李明换了个笑脸：“哎呀，小赌怡情，玩这么大干什么，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没吓唬住，反而被将了一军。

不是自己的演技下滑了，而是炎辉和他自己的命并不重要。

在没有必胜把握的赌局里，什么人的命才不重要？

肯定是他的计划之中，有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谋划。

比侯境巅峰性命更重要的谋划么？

李明脑海中不由想起了草原之上，曹宇辉。

“他们在谋划大帝！”

一种可怕的想法出现在李明脑海里。

半年前犹如炼狱一般的场景再现。

三城百万民众献祭，只为召唤神明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