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梁兴旺吃了一惊,满脸不解地看着李凡,
“没病?那你为何……”
他想问李凡为何要说那些吓人的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李凡坦然道:“
我就是故意吓唬他的。”
梁兴旺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神情也变得严肃:
“小兄弟,看病救人,乃是医家本分,岂能掺杂个人好恶,更不能以虚言恫吓病患!此举……有违医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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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难道不该受点教训吗?”
李凡反问。
梁兴旺摇了摇头,语气沉重:
“孟健怡为人确实不堪,但他是否有病,该如何诊治,这是两码事。
我们做医生的,面对病人,心中只应有病情,不应有私怨。
你今日用假话吓他,固然出了一时之气,可万一他因此心神不宁,日夜忧惧,导致肝气郁结,寝食难安,久而久之,岂不是真的会引发出病患来?”
老中医语重心长,带着几分担忧,
“小兄弟,医术是用来救死扶伤的,不是用来这般戏耍报复的。你这样做,恐怕会让他担惊受怕,真要是吓出个好歹……”
李凡平静地听着,等梁兴旺说完,才缓缓开口:
“梁老先生,您说的没错,他确实会因此担惊受怕,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那他就会肝气郁结,心火上炎,阴阳失调,内分泌紊乱。”
“如此一来,他先前那些‘症状’,即便现在没有,将来也多半会一一应验。”
“最终,折损阳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梁兴旺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李凡不仅承认了,还把后续的病理演变都推算得清清楚楚。
这……这哪里还是治病救人?
“小兄弟,你……”
梁兴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李凡继续道:
“医者,不仅要医病,更要医心。对于孟健怡这种人,若不让他切身体会到忘恩负义的后果,他永远不会知道悔改。今日小惩大诫,或许能让他今后做人收敛一些,也算是为民除害了。”